光光

手中的青春

今天是4月18日,我现在在医院病房。这是我第一次驻院陪护病人,他是我的同学,也是我们分配小组的成员。白天的呼喊声已经渐渐平息下来,楼道偶尔会传来家属或者护士来回脚步声。他和我一样睡不下,拿着手机一直在玩。总觉得我来陪护他,心里默认这样一个原则:等他睡着我才能睡。我也不知道这是谁给我的规定,如果非要说出个理由:电影不都是这样子的嘛。医院是个……的地方呢,可能不是讨厌,但至少这里跟“大号”很相似——因为这里的人不习惯说再见的。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医院里就存在着如同白天那般的呻吟叫喊声,这的确在一个正常人看来是种煎熬,但是只要细细回忆自己的受尽病痛折磨的日,我相信你会理解好多。真切的感觉这不是一个好地方。小时候总觉得医院是个救死扶伤神圣的殿堂,可是我真的无法打开埋葬那种怀念已久的敬畏之情。我们轮流的看护对于他来说至少也是一种简单的依靠吧。他不是大嘴巴的男孩子。不过他今天的精神不错,还能看到他少见并不勉强的笑容,可能是因为他可以自己小小的活动了,因为在这之前一直精心由我们棒他做日常的必要活动。现在已经午夜十分了,他也已经入睡,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了。左边是一位跟他差不多大的少年,医生说是脑出血,听起来有种惋惜。生命有时候真的脆弱得如同薄纸。
转转说她的胳膊伤口不能愈合,还留着原来让我看过得伤痕,谁能想到献血居然能留下这样深刻的纪念品,倒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。没来得急听她多说,安慰的话也被省略。
小林子回家了吧,她发表消息说,她想妈妈。她似乎有意和我对话,但是由于着急换班,手机也没能充足电量,把她也就,这叫做冷落嘛?。
我想照顾好我的朋友,不管他们身在何处,我都因自己能帮忙他们而感到十分的愉悦。朋友真的很被看重,它在我的天平上举足轻重。我真的很不习惯,地域性很强的哥们儿情谊。我何尝不懂得我们在路上的事实,但是我依然难以习惯这种被割据的感情,即使……………天涯若比邻。我的不习惯来自他们给与的安全感。总害怕失去,但又无从预知得到什么,站在中间还真有种陈子昂的寂寥和悲伤:念天地之悠悠,独创然而涕下。
拉手广告有销售代理的机会,可以接触到广告内容,我有兴趣过去拜访。 内心放松,自己就有足够的借口搪塞、敷衍自己。自从遨鹄培训的活结束之后一直木有想来赚钱,现在真心想拥有一台 笔记本,因为我又想重启搁浅好久的笔迹。
累了,休息吧! 晚安,邯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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